英偉達，終于出事了

訂閱 快刀財經 ▲ 做您的私人商學院商業傳奇。作者： 藍鉆編輯部來源：藍鉆故事（ID：lanzuangushi）先有仁勛后有天，顯卡在手虐神仙——互聯網流行語01閹割近些年，風頭最勁的科技巨頭，當屬黃仁勛的英偉達帝國。十年間，英偉達的股價暴漲120倍，2023年，英偉達利潤更是暴漲8倍，它的顯卡被稱為“核彈”，一貨難求，限制它擴張欲望的，只有產能。chatGPT橫空出世，引發AI革命后，英偉達更是搶占了當前風口最盛的新興行業——AI芯片的60%份額。華爾街分析師表示，全球巨頭正在人工智能領域開啟戰爭，英偉達是唯一的軍火商——不管誰贏，背后的英偉達都贏麻了。然而，英偉達手中的“核彈”開始冒煙了。2024年1月7日，美國《華爾街日報》發布報道：英偉達的“閹割版”芯片，正在遭到中國用戶抵制。去年10月，美國發布了對華AI芯片禁令，英偉達快速推出了新的“閹割版”芯片，試圖在中國這個全球最大芯片市場繼續保持壟斷。新芯片叫RTX4090D，D代表Dragon，象征中國的2024龍年，目前只在中國大陸銷售、據估算，這款新芯片比RTX4090的性能低了5%左右。然而，據報道中國客戶對這款芯片十分冷漠，阿里和騰訊向英偉達表示，它們今年訂購的芯片遠遠低于原計劃。中國買家擔心，由于美國的芯片出口管制和性能限制，英偉達將隨時可能斷供。《華爾街日報》把目標對準了華為等中國本土企業，他們認為，英偉達的訂單，正在大量被華為搶走。黃仁勛也承認：華為是英偉達的強勁對手。02十年樹木種下一棵樹，最好的時機是十年前。2012年，正是AI布局之年。被譽為“機器學習之父”的華人工程師吳恩達，帶著谷歌團隊推出了他們的深度學習網絡——谷歌貓。他們用1000臺計算機，16000枚CPU芯片做了一個“貓臉識別系統”，喂給了AI幾百萬張貓臉照片，教會AI識別貓咪，達到了74.8%的準確率。11年后，毀滅了無數美工妹子飯碗的OpenAI，正是這些萌萌噠的貓咪。AI的革命時代，開始埋下伏筆。作為前浪的谷歌，很快被拍死在了沙灘上，幾個月后，深度學習大神Hinton帶著他的兩個弟子，把準確率提高到了84%，順手把谷歌貓給埋掉了。新團隊最厲害的地方是：他們只用了四顆英偉達Geforce GTX 580芯片。4顆英偉達GPU，戰勝了16000枚CPU，取得了碾壓式勝利。谷歌看不懂，卻深受震撼，于是巨資收購了Hinton團隊，然后向英偉達大肆掃貨。同樣出手的科技巨頭，還有微軟、亞馬遜、Facebook。巨頭們開啟了AI的軍備競賽，瘋狂采購囤積英偉達的武器。一直到十年后，終于圖窮匕見，互相開火。他們采購的武器是GPU，是AI時代的基礎設施。他們的供貨商是英偉達，一個誕生于1993年，從做游戲顯卡起家的芯片巨頭。最終，是游戲玩家撐起了AI時代的新王。而那些看不起游戲，視為洪水猛獸的遺老遺少們，理解不了發生的一切，他們將在未來付出代價——AI正在快速搶走他們的工作。種一棵樹最好的時機是十年前，其次是現在。我們就來聊聊AI時代的種子英偉達，還有他的創始人黃仁勛。傳聞中的“顯卡瘋子、兩彈元勛、AI狂人”。03黑色生命力1963年，黃仁勛出生于臺灣，家里的祖籍是浙江青田，父親是化學工程師，母親是小學老師。這個配置的華人家庭，都有娘胎里帶著的卷娃狂熱，他們想把孩子培養成做題家。黃仁勛他爹老黃愛折騰，早早把家搬到了泰國開化工廠，那時的泰國還是“亞洲四小虎”，但正處于軍政府領袖他儂的統治下，在曼谷街頭，學生們成天游行，和軍警們用石塊和水槍親密交流。老黃覺得這么下去，孩子當不了做題家，決定移民到美國，他和媳婦抽不開身，就求助在美國的大舅子，給兩個孩子安排學校。大舅子是個奇葩，和《非誠勿擾》里的葛優一樣，在美國多年還是說不好英語，在黃頁上一通亂翻，挑全美最便宜的學費，終于找到了一家肯塔基的學校。美國最便宜的學校，聽起來就不是什么靠譜貨色，肯塔基又是著名的鄉巴佬地區，當地人認識的英語單詞，和咱們的四級詞匯量差不多。這學校就是一個美式少管所，里面都是社會底層送來的問題孩子，還不如曼谷。在肯塔基“少管所”，小黃的第一個舍友是個17歲的吸毒少年，很快，小黃和他哥學會了在美國的生存第一課——給大哥掃廁所、做飯、代寫作業，成天忙的不亦樂乎。大哥也很講義氣，把自己的技能傾囊相授——抽煙、翻墻、爬樹、偷竊、對女生吹口哨。老黃要知道這些，估計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。但黃仁勛卻對這段人生十分懷念，認為是“他人生最好的老師”。和硅谷常見的白人夢想家與華人做題家不同，他早早的理解了社會底層的生存之道，那些華人父母永遠不會教授，“壞孩子”卻必須掌握的一切生存技能：比如為了生活，去說謊，去察言觀色，去直面事實，去挑戰道德，去扭曲現實，去支配他人。還有，如果身處地獄般的處境，要學會暫時低頭隱忍，更要學會調皮和嬉鬧，像一支看似會被壓彎，卻總是能反彈的樹枝。這在心理學里，被稱為“黑色生命力”04工藝和游戲幾年之后，小黃的爸媽終于來到美國，把已經是壞孩子的黃仁勛從“少管所”里拉了出來，回到了做題家的軌道。進入俄亥岡的一所好學校后，小黃很快發揮了華人天賦，學習上成了學霸，體育上成了乒乓球高手——15歲時，他拿到了全美乒乓球公開賽的雙打季軍。此后，小黃變成了大黃，進入了俄勒岡州立大學學習電子工程。1984年，他本科畢業，加入了芯片公司AMD，隨后又在斯坦福讀了碩士。就這一年，柳傳志創辦了聯想，而世界上最牛逼的半導體公司是Intel，憑著286芯片橫掃世界，并給這個行業留下來一句話：“芯片性能進步的核心關鍵三要素，是工藝，工藝和工藝。”1992年的一天，他的兩個好朋友來找他，說已經厭倦了無聊透頂的工作，想出來創業，你來當我們的CEO吧。然而，未來一片茫然，他們梳理了市場需求，發現大企業都做很好，看不到任何市場機會。突然有一天，大黃想通了，對兄弟們說，現在電視這么繁榮，明星這么賺錢，可是娛樂的盡頭明明是游戲啊！要知道，90年代初，家用電腦剛剛在美國普及沒多久，瞄準家用電腦的游戲行業也才剛剛起步。不過，那個時代的電腦游戲功能很差，基本上只能玩一些橫軸或者縱軸的簡單游戲。用《三體》的話說——還處于二維世界。從二維世界升級到三維世界，這就是市場機會——大黃他們決定出手解決電腦游戲的畫面問題。孝順的大黃給媽媽打電話，“媽，我要當老板了！”媽媽說：“你要做什么啊？”大黃說，“我要在個人電腦上做一流的游戲顯卡，讓大家都可以開心玩游戲。”媽媽沉默了半天說“孩子，你還是找個有醫療保險的正經工作吧。”05生態玩游戲，怎么看都是壞孩子的人生需求，可是，人人心中都有一個壞孩子。1993年，一款叫《德軍總部3D》的游戲出現。在那個橫軸縱軸小游戲占據主流的時代，搞出了第一人稱視角的射擊游戲——玩家的視角可以通過移動鼠標而切換。盡管這款游戲，只能算一種欺騙眼睛的“假3D”，類似于繪畫中的透視法，但它的火爆卻昭示著未來游戲的大方向——3D。全新的、廣闊的市場需求，出現在了眼前。1995年，英偉達開發了第一款產品NV1，和當時的巨頭游戲公司世嘉合作，開發電腦游戲。然而，由于押注在錯誤的技術方向，NV1耗盡了公司最早的投資，為了生存，公司從100多人裁員到30多人。“只有30天破產”，成為了黃仁勛的口頭禪。隨后，大批的創業者進入圖像加速卡行業，帶來了游戲業的繁榮。紅色警戒，星際爭霸，反恐精英，仙劍奇俠傳，成為了游戲廳和網吧的風景線，帶給了80后抹不去的人生記憶，也讓當時的家長操碎了心。這時，英偉達遇到了危機。1995年，微軟出手，在windows推出directX加速工具，把游戲開發者收入他的開發生態。那一年的大黃，已經明白軟件生態有多重要，堅持要推出自己的開發工具。結果自然是生意舉步維艱。看到公司再次陷入危機，大黃嘆了口氣，打不過只能加入。于是，進入微軟旗下，然而，這個屈辱像一顆種子，埋在了心里。這時，行業在瘋狂內卷，到了1995年，全世界活躍著超過90家顯卡公司，動不動就在破產。英偉達開始豪賭RIVA128。當時最快的圖形加速卡。并且采用了冒險的設計。1997年秋天，RIVA成為市場上第一顆同時可以處理2D，3D和視頻加速的芯片。憑借著一站式處理抓住了消費痛點，占領了市場。1999年1月，NVIDIA上市，同年公司發布了“世界上第一款GPU” Geforce 256。通過DirectX整合了游戲開發生態的微軟，正在和英偉達合作Xbox，賺的盆滿缽滿。這時，大黃開始覺得不甘心，他不想一直在微軟生態里打工。要知道，這些年英偉達拼盡全力，也不過在市場上賺到10多億美金，背后則是一將功成萬骨枯，100家圖形加速卡公司破產。然而微軟，僅僅推出了一個DirectX的開發套件，就吸引了大量游戲開發者，建立了一整套生態，輕輕松松也賺到超過10億美金。可見生態才是產業鏈的頂端，獲得最深的護城河。在這個生態中，參與分工的英偉達只能喝湯，而作為規則制定者的微軟則吃掉了所有的好肉。大黃心中的壞孩子覺醒了，被微軟收編的屈辱開始反彈，他決心建立起屬于英偉達的真正生態。這一年，聯想剛開除了倪光南，從“技工貿”轉型為“貿工技”，為自己能成為高大上有派頭的“國際化企業”，在全球分工里分到一點殘羹剩飯而沾沾自喜。盡管他們比英偉達早成立了整整8年，漢卡也開發了十多年。1999年的電腦報，發起了《十問聯想》。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，不想著拿冠軍的職業選手不是好玩家。中國老百姓，其實骨子里沒那么仇富。他們反感的是，從爺叔到寶總，一百多年來，他們只想占領黃河路，卻從不想占領硅谷和華爾街。沒有一點群雄逐鹿，爭霸天下的野心，沒有一點吞吐全球市場的硬派梟雄氣勢。只想拉滿派頭、噱頭和苗頭，窩在家里收割普通人，然后歲月靜好，去享受花花世界鴛鴦蝴蝶。只有向下賺錢的本事，就永遠不會成為被尊重的企業家。06戰術核彈英偉達，后來被游戲玩家稱為“核彈工廠”，計算機領域有句話，英特爾創造的，很快會被微軟花光。意思是，硬件性能的大幅度提升所帶來的空間，很快就會被軟件的需求消耗掉。硬件工程師們辛辛苦苦，花費億萬帶來的工業升級，程序員們只需要加一行代碼就可以榨干。事實上，大多數大型游戲由于硬件水平不夠，玩家都要調低畫質，以保證游戲運行流暢。比如微軟力推的《帝國時代3》，因為對硬件要求太高，成為了一款市場失敗的產品。各種游戲的巨大需求，像熊熊火焰，燃燒著步履蹣跚的顯卡。英偉達也不例外，早年的GTX590顯卡因為超頻使用，導致電路不堪重負，發熱嚴重，甚至出現過直接燒毀的事故。于是，英偉達的顯卡被戲稱為“戰術核彈”。并最終出圈。最可笑的是，連某電視臺也中了招，在節目中大言不慚：“一發690戰術核顯卡就能摧毀一個航母戰斗群”。這就有了一個奇特的現象，作為虛擬世界的游戲，比起現實世界來，對芯片性能改善的需求要大很多。在芯片的現實需求面臨飽和時，游戲領域卻不斷出現新的需求，帶動了新的發展。導致的結果是，GPU廠商必須以更高的速度來發展，才能勉強跟上游戲的步伐， 他們比其他領域的芯片廠商發展更快。游戲的發展，不斷倒逼芯片升級。英偉達在游戲領域的瘋狂競爭和互卷，最終把自己卷到了出圈。甚至對英特爾，都產生了威脅。英特爾滿足了幾乎所有的現實需求，地位看似牢不可破，只有從虛擬世界出發才有機會。這里有著人類在現實中沒有的、更豐富的需求。07破壁在文藝復興時，達芬奇創造了繪畫中的透視法，把繪畫引入了三維世界，也讓畫家從工匠正式變成了藝術家，他把宗教繪畫中面目模糊的圣像，變成了血肉豐富仿佛可以對話的人。在達芬奇的理論中，人對三維物體的感知不是通過邊界，而是通過材質、質量、光線、體積和內部結構來感知。而游戲玩家對游戲畫質的追求，讓芯片和算法不斷的進軍人類的感知領域，包括對材質、光線、質量、結構的模擬。而追蹤人類的感知，帶來的可能是無限的，最終可以蔓延到各個領域的需求中去。3D圖形不僅關系下一次游戲變革，也會帶來新的曙光——打破次元之壁，從游戲世界突圍，入侵“好孩子們”已經習以為常的現實世界。比如醫學界在渴望腫瘤成像，三維的材質和結構，才能從片子中能看到病理，延長人類的生命。而把扎克伯克忽悠瘸了的虛擬現實“元宇宙”，在花了460億美元后，看起來竟然還不如游戲玩家早已熟悉的《虛擬人生》和《我的世界》。3D游戲對計算產生了巨大需求，帶動了新一代芯片的快速發展。傳統的芯片，比如英特爾的CPU，特點是通用計算，什么都會，能夠處理復雜問題，但是處理一個問題時，達到的深度卻不夠。而英偉達的GPU，雖然沒有CPU那么擅長處理綜合問題，但是靠著并行計算，處理簡單重復的問題，卻達到了更高的水平。深度夠了，再向通用方向發展，在某些領域里，可能達到的上限就更高。多核心系統可以有效地處理大塊數據了——不論機器學習、物理引擎還是各種算法都能勝任。游戲領域的芯片正在快速進化迭代。此時已有很多人敏銳的發現。在其他領域，游戲芯片出現了破壁的機會。08降維黃仁勛嗅到了這個機會。他也不只想做一個游戲顯卡公司，他想成為下一個英特爾。英特爾掌控了最全面的供應鏈和方案商生態，憑借著和微軟的開發生態聯盟，牢牢抓住了掌控著企業，工業和消費的幾乎所有市場份額，芯片一度達到了80%的毛利。2007年，英偉達發布了新一代編譯和開發工具CUDA，滿足了不同類型的開發者的不同需求。也是GPU真正走向通用計算的利器。大部分投資者們并不買賬。在他們的眼中，這就是一家游戲硬件公司，盡在瞎折騰，在破產邊緣搞事情。英偉達的嘗試得到了學術界的好評，在科學模型計算中，GPU的表現開始超過英特爾。然而，學術界外一片唱衰聲，GPU缺乏應用場景。而英偉達正在為自己的雄心付出代價，多年來的“通用芯片”之路，耗盡了英偉達的力量，顯卡銷售業務連續下降，而老對手AMD正在高歌猛進，不斷搶奪游戲行業的市場份額。終于，在AI領域，機會出現了。GPU的多核心系統，意味著它可以更有效地處理大量的數據，包括了機器學習、物理引擎和各種算法。2012年，AI出現了重大進步，英偉達的GPU被瘋狂搶購，CUDA則成為深度學習的護城河。沖出游戲世界的英偉達，向現實張開了大口。2015年，從事推薦算法、搜索、圖像識別和深度學習應用研究的互聯網公司，開始被納入英偉達生態。2016年，自動駕駛行業興起，英偉達的嵌入式芯片Jetson family開始暢銷。2019年，英偉達進軍ARM服務器行業。2021年，英偉達成為全球市值最高的芯片公司。長期被中國家長們視為“洪水猛獸”的游戲行業，終于破壁，養出了一頭可怕的巨獸，開始降維打擊。09逐鹿如果這個世界只有商業競爭，那么英偉達已經建立了巨大的優勢，甚至可能憑借著生態位的壟斷，封殺所有競爭對手。就像微軟的windows操作系統，在PC領域已經很難動搖。然而，這一次，美國給中國人送上了千載難逢的機會。在中國，家長們的圍追堵截，以及相關機構各種不合理的要求，雖然不會真的消滅游戲行業，卻可能扼殺一個苗頭中的科技巨頭。那么，對美國來說，政治上的圍追堵截，不合理的監管，也并不能真的消滅中國人發展AI的野心，反而讓一個建立了巨大優勢科技巨頭，在護城河上出現了裂縫。雷蒙多們的封鎖和圍堵，幫了中國一個大忙。對斷供的擔憂，迫使中國互聯網巨頭不得不考慮plan B。也就是華為的昇騰集群。而在中國市場被閹割的英偉達芯片，也讓目前生態還十分薄弱的中國企業，看到了追趕的機會。按《華爾街日報》的說法，阿里、騰訊、百度和字節，正在把部分訂單轉向華為。TrendForce分析師認為，中國云計算公司目前80%的高端芯片來自英偉達，未來五年可能會降到50-60%。黃仁勛不是暴雪，他能看到問題所在，卻無力抵抗日益極化的美國內政和外交政策。不可否認，英偉達是一家卓越的企業，黃仁勛也堪稱商業傳奇。這樣的對手，值得尊敬和學習。尊重的最高境界，就是去挑戰它。任正非說：“不向美國人民學習他們的偉大，我們就永遠戰勝不了美國"黃仁勛身上，結合了美式野心勃勃的夢想家，和華人堅韌不絕的做題家。我們希望，華為能實現它一直以來的成功之道。千軍萬馬對準同一個“城墻口”沖鋒，不惜一切代價去打開。一旦打開這個缺口，整座城都是你的。我們更希望，中國更多的企業，能補上我們在精神上亟需，卻長久以來嚴重缺乏的一課：永遠不放棄夢想，永遠不放棄野心，永遠不甘于人下。永遠~！快刀財經已同步入駐：36氪、虎嗅網、鈦媒體、i黑馬、品途網、商界、趣頭條、砍柴網、梅花王、艾瑞專欄、億歐網、創業邦、知乎、雪球、今日頭條、百度百家、界面新聞、一點資訊、號、搜狐自媒體、鳳凰網、新浪財經頭條、新浪看點、UC大魚號、天天快報、企鵝自媒體、投資界、思達派、獵云網、簡書等30多家自媒體平臺。快刀財經社群 | 內容 | 連接 |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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